嘴,干脆利落地将她带下去。
赵蓉被带下去的时候,眼睛死死盯着阮梨。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赵蓉是真的很想要杀了阮梨,将她千刀万剐。
但很可惜,赵蓉永远也做不到。
等到她被带下去,周围很快恢复安静。
阮梨还窝在傅砚礼的怀里,两人贴得很近,可以很清楚地听到彼此都有些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
“阮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傅砚礼还是很不放心:“她还有没有伤到你其他地方?”
“不用去,我回家擦点药就好了。”阮梨坚持拒绝,脑袋贴着他的胸口想了想。
正准备开口,傅砚礼先出声,
“阮阮。”他嗓音微哑地开口唤了声。
“嗯?”阮梨应了声,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傅砚礼再出声,不由得疑惑起来。
“你要跟我说什么?”
傅砚礼重重呼出一口气,随后摇摇头:“没什么。”
阮梨知道傅砚礼一定有话要跟自己说,但既然他不想说,那她也就不再多问。
两人同时沉默了一会儿后,傅砚礼就带着阮梨先离开了。
回到家,傅砚礼等着阮梨洗完澡后,就开始给她脖子上的伤口擦药。
卧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傅砚礼的手指沾上药膏,一点点轻轻在阮梨的脖颈上摩挲着。
药膏冰冰凉凉,带着一股淡淡的药味,但并不难闻。
“阿礼,你好像不太对劲。”阮梨目光灼灼地盯着傅砚礼的眼睛,能够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
傅砚礼闻言愣了两秒,随即抬头朝她笑了笑:“哪里不对劲了?”
“不知道,反正就觉得怪怪的。”
阮梨顿了顿,又接着说:“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用藏着掖着。”
“真的没有。”傅砚礼脸上依旧挂着浅笑,但似乎是打定主意不说实话。
阮梨眨了眨眼,盯着他看了几秒后,便也没再提这件事。
等到傅砚礼替她擦完药准备起身时,阮梨赶紧凑上前,双手紧紧环住他劲瘦紧实的腰身。
傅砚礼回来后就把西装外套脱了,里面只有一件黑色的真丝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