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砚礼拒绝得很坚定,而他这样的态度也成功让苏婉卿更加生气,最后母子俩再次不欢而散。
等到苏婉卿离开后,许明又走了进来。
“老板,今天晚上何董和他夫人结婚二十周年的派对,您还去参加吗?”
许明知道刚才傅砚礼和苏婉卿谈的就是结婚的事,并且谈得很不愉快。
自己现在提跟结婚有关的事,都是在火上浇油。
但这位何董跟傅砚礼的关系一向不错,加上最近傅氏和胜宏又有合作,这件事实在是不能不提。
傅砚礼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抬手揉了揉眉心后,有些疲惫地开口:“去,你到时间提醒我。”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样,即使自己身上已经是一团糟,有些应酬也还是必须要去。
许明点头应了声,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离开。
傅砚礼现在已经这么烦了,他还是别把阮梨和巴泽尔的事告诉傅砚礼,免得让傅砚礼烦上加烦。
与此同时,巴泽尔在把阮梨送回公寓。
阮梨看着巴泽尔将车停进车库后,直接下车跟上她的脚步,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眉头微蹙。
“你跟着我干嘛?”
“去你家做做客。”巴泽尔回答得十分理直气壮:“我请你吃了这顿饭,你是不是也该请我吃一顿?”
“我跟着你在外面跑了五天,你作为老板,包员工吃喝不是很正常吗?”
“但你们国家不是有句古话叫礼尚往来吗?”巴泽尔还在坚持。
“行,那我请你去餐厅吃。”阮梨说着转身准备往回走。
结果巴泽尔突然将手按在她的肩上,把她拉了回来:“我比较想吃你亲手做的饭。”
“不好意思,我不会做饭。”
“那就点外卖,反正今天必须去你家吃。”
“你还真是莫名其妙。”阮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嘴上这么说着,但并没有阻止巴泽尔继续跟着自己。
根据这些天的相处,阮梨已经确定巴泽尔是个十足的“大无赖”。
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不管使出什么手段都要达成。
不过就是请他吃顿饭而已,阮梨不想因此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