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开口,语气却不像刚才那样冷漠,反而非常激动,甚至有些哽咽。
“这些年她过得好不好?她现在在哪?我可以和她讲电话吗??”
男人急切地问了一连串的问题,阮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再次开口。
“我妈妈已经去世了。”阮梨提到这个时,声音也不由得哽咽起来。
男人再次沉默了。
这次沉默的时间比上次久很多,但阮梨知道他还在听,便没有出声打扰。
过了许久,男人终于出声,却已经是带着明显的哭腔:“曼曼是什么时候走的?”
“十四年前。”阮梨如实回答:“我在我妈妈的旧手机里发现了您的号码,不知道您和我妈妈是什么关系?”
“我和你妈妈是……”男人顿了顿:“是朋友。”
“那您是什么时候和我妈妈认识的?”
“我们是高中同学。”男人大概是因为这句回答想到了往事,哭腔更重了一些,声音都哑了。
高中同学?
那就是在妈妈被绑架之前就认识的!
也许这个人能够知道一些内情。
“我有些问题想要问您,不知道您方不方便见一面?”阮梨试探着问道。
她要问的问题有些多,不太适合在电话里说,所以想约对方见面。
“方便方便。”男人答应得很快:“我现在在美国,等会儿我就坐最近一趟航班回去,我们约在哪里见?”
“我在沪市,其实您也不用这么着急……”
“我很着急,我想去看看曼曼的墓地。”
阮梨因为男人的这句话沉默了,心情变得非常复杂,过了会儿才开口:“我妈妈葬在京市,不在沪市。”
“那你可以把墓地地址告诉我吗?我去看了曼曼以后再去沪市见你。”
“好。”阮梨没再犹豫,答应后就把地址告诉了男人。
电话挂断后,阮梨拿着手机发呆,久久没有回过神。
就在这时,傅砚礼的视频又打了过来,阮梨这才回过神接通。
“怎么了?”傅砚礼一下子就发现她的脸色不对劲:“张森查的结果发给你了吗?”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