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有什么东西是我想要的?”阮梨冷声质问。
“钱啊。”乔飞扬十分嘚瑟:“乔景屿一死,乔家的钱就都是我的了!”
“乔家还有一个女儿,再怎么也轮不到你,这种白日梦你还是别做了。”
“乔橙算个什么东西?她都已经结婚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乔家的钱跟她没关系。”
“再说,她就是一个什么事都干不成的女人,就算没结婚也斗不过我。”
人一嘚瑟起来,就容易露出马脚,乔飞扬也是一样。
“除了这些,我还有的是其他办法对付乔家人,反正这钱到最后只能进我的口袋!”
乔飞扬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仿佛已经想象到自己成为乔家家主,坐拥一切的样子。
阮梨听他这么说乔橙,气得不行,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已经聊到这一步了,她不能半途而废。
阮梨嘴上说着一些迎合乔飞扬的话,实际上是在不断套乔飞扬的话。
乔飞扬本来就自大又愚蠢,在阮梨刻意的吹捧下,很快就放松警惕,不知不觉间说出很多不该说的话。
阮梨默默将这些全部录音下来,留着以后当证据。
等证据收集得差不多了,阮梨也不想再跟乔飞扬聊天,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挂断电话。
将录音发给乔景屿和乔父后,阮梨就关上手机闭眼睡觉。
现在养好精神,她才能好好面对明天发生的腥风血雨。
为了不刺激到乔老爷子和乔老夫人,也为了让这场戏演得更逼真,他们提前把这件事告诉了两位老人,还带着他们一起排练。
尽心筹划了这么一出大戏,他们只能成功,绝不能失败!
阮梨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第二天早上天还没完全亮,她就起床了。
微信上除了傅砚礼发来的消息外,还有一条来自巴泽尔的信息。
【我回德国了,下次再见面,记得把该给我的东西给我。】
巴泽尔说的是阮梨和乔景屿之前在实验室里找到的,记录着那场实验的所有数据。
之前阮梨跟着巴泽尔去德国时,双方达成了合作。
巴泽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