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脸上却写满了坚定。
听到推门的声音,三人同时看过来,正好和傅砚礼阮梨的视线对上。
“砚礼来了。”傅承烨的母亲立刻激动地起身:“你快来说说这臭小子,又不知道犯什么糊涂了,非要放过那个凶手。”
“他从小就听你的话,你说的他一定听!”
“妈……”傅承烨终于开口,声音还有些虚弱,语气里满是无奈:“三哥很忙,你不要让他管这种小事。”
“这哪里是小事了!”傅承烨的母亲不赞同地提高音量:“我就想不明白,她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眼看着她又要开始数落起傅承烨,傅砚礼赶紧开口:“小叔小婶,你们先出去吧,我们和阿烨单独谈谈。”
“好好好。”傅承烨的父母立刻连声应着,都没多问什么就赶紧一起走出了病房。
傅承烨的父亲跟傅砚礼的父亲傅文山的关系很好,所以从一开始,他们家就是站队傅砚礼一家的。
加上他们一直知道傅砚礼聪明有能力,有傅砚礼盯着傅承烨,他们都很放心。
傅承烨的父母前脚刚出去,后脚傅承烨就说:“三哥不用劝我,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我没有想劝你。”傅承烨拉着阮梨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语调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安琦伤的是你,作为当事人,你有权利决定要不要追究她的刑事责任。”
听到他这么说,傅承烨稍微松了口气。
可傅砚礼的下一句话一出来,傅承烨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
“但是,安琦对我有杀心,还在我的酒里下了东西,这笔账我要跟她算。”
傅砚礼说这话时,语气不再像刚才那样漫不经心,反而带着满满的怒气和寒意。
“三哥!”傅承烨慌了神:“安琦她年纪小,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
“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未来还有那么多可能,如果真因为这件事去坐牢,那她一辈子都毁了!”
傅承烨越说越激动,不小心扯到了身上还没有愈合的刀伤。
明明很疼,但他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依旧继续着急地说着。
“我知道她这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