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群的,可是看大家立刻道歉,还惦记着她身体不好,又觉得这群人挺可爱的。
素不相识,能这样关心她,很难得了。
她正要回复大家,手机屏幕一切换,有来电。
是个陌生号码。
她迟疑了下,手指划过屏幕,“喂,你好。”
“倾城,是我……”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陈云墨。
顾倾城眉心一皱,立刻拿下手机挂断,顺势把这个号码拉黑。
陈云墨真是纠缠不休!
挂了电话,她推门下车,乘电梯上楼。
万万没想到,刚给她打电话被挂断的浑蛋,竟就在她家门口守着。
“倾城,你不在家?”陈云墨看到她从电梯里走出,吃惊地问。
顾倾城也明白过来。
肯定是这浑蛋来了一直按门铃,没人开门,他才打电话的。
顾倾城冷着脸走过去,一句不搭理,开了门锁准备进去。
“倾城,倾城——”陈云墨急忙跟进,拿脚堵着门板,“我是来跟你道歉认错的,我昨天太冲动了,不应该那么冒犯你,我……啊!”
顾倾城没等他把话说完,突然扬起手里的病历本,“啪”地一声,重重拍在他额角受伤的地方。
陈云墨痛得一声惨叫,捂住额头。
顾倾城利落锁门,将他隔绝在外。
“倾城,倾城……”陈云墨还不死心,在门外不停地喊。
顾倾城直接打了报警电话,十分钟后,门外安静了。
心情烦躁,也看不进书。
她又上了顶楼阳台,继续画作最后的收尾工作。
当夕阳西下时,这副名为《锁》的油画终于落下帷幕。
完成这幅画虽只用了半月有余,但其实在她脑海里构思已经一两年之久。
距离画展投稿截止只剩三天,总算来得及。
看着被锁链囚禁在肮脏地狱的女人,顾倾城怔怔发呆,思绪仿佛又回到那三年。
毫无尊严的囚禁,每天都是剩饭剩菜,冬天衣着单薄瑟瑟发抖,夏天蚊虫叮咬炎热难耐。
还要时刻提防着那些随时想要侵犯她的畜生……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