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来吃饭？那我要带啥东西不？怎么收费啊？”
董秀兰连忙摇头：“不收费。”
“不收费？让我白吃白喝？”肖大爷惊讶地站起身，手指向收银台的方向，“你们那个铁公鸡能同意？老王要是看到我白吃白喝，还不得气炸了？”
宋秋荣忍不住笑出声：“不会的，王哥最近可大方了，前两天还自掏腰包给我们买了早餐呢。”
“真的假的？我可从没见老王送过东西，我在店里多用两张纸，他都盯着我看。”
“他那是怕你浪费。”
肖大爷无奈地摇头，“行，我不说了。我看平时你们没少念叨老王，怎么我一提他，你们都帮着他说话呢。”
老蔡赶忙打圆场：“老王这人真不错，不然我们也不会相处这么多年。他这阵子得了老年痴呆、小脑萎缩，待人接物是有些小问题，可大家都包容他，接纳他。”
这话刚说完，就听外面传来“哐当”一声。众人转身，只见王松林拄着拐杖走进来。
“老肖，你在背后说我啥坏话呢？老蔡，你也在笑话我？”王松林佯装生气地问。
老蔡连忙起身，笑着迎上去：“我们可都在夸你呢，说你会持家过日子，把幸福食堂的账本做得清清楚楚。”
王松林一听这话，脸上笑开了花，“那是，做账本对我来说小菜一碟。我年轻的时候就这样，账本做得老板都夸。那时候你们一个月赚 100块，我都赚 200块了，年底老板还给我分红呢。”
大家赶紧顺着他的话捧他，王松林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他美滋滋地坐在众人面前，神秘兮兮地说：“你们是不是在聊过年的事儿呢？我今年可有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啊？”大家好奇地问。
王松林刚开口：“我家……”话到嘴边，却突然卡住了，他一脸茫然，“我想说啥来着？我咋不记得了？”
众人愣住，这才发现王松林不像是在开玩笑。
“老王，你到底想跟我们说啥？”
“还认得我们不？”
“老王，你是和月萍一起去复查的吗？我给你的主治医师打个电话问问。”
谭凤英打完电话，神色凝重地回到众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