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眉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但最后却因为无力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
只是身体却颤抖得厉害了几分。
战肆瑾怎么可能看不出战时琛的想法。
他即便是死,也想要护张莺歌那女人周全。
可如今那个女人的存在已经威胁到大哥的生命了,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家人。
战肆瑾周身涌起的寒意,仿佛在顷刻间就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降到了冰点。
在场的其他人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程宇也是吓得不轻。
在他的记忆当中,以前的战大少是沉稳的,是内敛的,如今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差点把自己给交代了。
这实属不该。
他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自己的身份说不上话。
站立不安的程宇不经意间转头,就瞅见木槿神医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他连忙唤道:“木槿神医,你这么快就来了。”
闻言,战肆瑾蓦地转头,噙着那双幽深的眸子意味不明的看向去而复返的苏蔓。
苏蔓在对视上男人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眸子,没什么表情的说道:“战少,你大哥现在的状况是气血攻心,你要是再激怒他,只会让他死得更快。”
此话一出,全场倒抽了一口凉气。
恭敬侯在房间里的保镖惊讶不已的看向眼前的‘中年女医生’,她是怎么有勇气对战少说出这番话的?
这不是找死吗?
程宇医生的额头上也渐渐的冒出细碎的汗珠。
这个节骨眼,正是战少愤怒的边缘。
木槿神医居然还说这番话?
仗着自己是神医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战少。”
可苏蔓却并没有丝毫的惧怕,反倒是坦荡荡的走到床前,她的眸光落在战时琛那张苍白到没有血色的面容上,淡淡的道:“你大哥现在的病是心病,而且已经病入膏肓。”
她本以为战时琛喜欢张莺歌只是男人对于女人美貌的那种迷恋,可没想到,战时琛居然是个痴情种。
当今这社会,这么痴情的男人已经不多见了。
只是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