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波并不买账:“周胤是周胤,我是我,别把我跟他混为一谈。”
姜稚把离婚协议翻到最后一页,看见上头的签名后,她讽刺的笑了。
她将文件反转过来,点着上头的签名:“看见了吗?你连名字签得都是他,你怎么不签耶波?”
耶波第一次被堵得哑口无言。
怒意瞬间在眼底汇聚。
这女人牙尖嘴利起来,真是叫人恨不得掐死她。
“你真是不怕死的很。”男人咬牙切齿的来了一句。
既然如此,他也不用对她太客气了。
天机算只说不能杀她,又没说不能欺负她。
男人收敛了身上所有戾气,嗓音柔软下来:“想让我答应也行。”
在某些时候,男人的慷慨是很危险的。
打火机在他手指中灵活的穿梭着,眼神也跟着下流:“但前提是,你得把我先哄高兴了。”
姜稚瞬间就明白他所谓‘哄高兴’是什么意思了。
“好的。”
她但凡犹豫一下,耶波都不会这么生气。
可她偏偏连过度的情绪都没有,就这么直接的答应了。
男人用力的将打火机扔在一旁,起身走到床边,一把扯过她的胳膊,将她拉到地上,表情危险又邪恶:“现在就做,敢掉一颗眼泪,一切作废。”
一句话,眼眶就红了。
万幸的是,没有眼泪掉下来。
拉链被主人用力的拉下,姜稚发现,这世上最刺耳的声音原来是这个。
她没有说任何话,认命的上手。
耶波一把拍开她:“谁叫你用手了。”
之前看她哭成那个样子,加上颈环的威慑,耶波这才退而求其次叫她用手。
现在颈环不存在了,他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
黑色轿车在夜色里飞驰,外面的万家灯火被速度拉扯的变了形。
耶波握着方向盘,脸色阴沉的有些可怕。
手机一直在响,是林湾打来的。
不用想也知道她打这通电话来是为什么。
他把姜稚一个人丢在老宅,自己却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