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自然该互相帮助,只要我能帮得上都会尽力而为。”
江澈严肃道:“这事只要让主谋从兵部尚书变成其他人,兵部尚书才能活。”
步将离并没有第一时间想明白其中的意思:“不是说证据确凿吗?这事能成吗?”
江澈其实也没把握,但现在他母后急得嘴里长泡,让他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不要接触和此案有关的任何人。他也明白自己和丞相府是利益共同体,他需要为这件事情好好想一想。但凡能试一试的方法,他都想试一试。
“如果是其他人,确实不好办,可是确凿的证据中有你爹和兵部尚书的通信,能顶罪的只有你爹最合适。只要他一口要定自己是主谋,认下所有的事情,这事就有回转余地。”
步将离瞪大眼睛,好像震惊中带着不可思议。
让步伟才认罪,岂不是要他承担兵部尚书该有的罪责?
步家就完全废了,最轻的情况就是步伟才死,而步家流放。
“阿澈,你在说什么啊,我是步家的人,你这样说就没想过我吗?”
就算是嫁出去的女儿,也会影响到自己,最重要的事她还等着步景山成为战将军未来最得意的副将呢。
江澈拉着步将离想要说明白这件事情的重要程度:“你并非亲生的,你要明白,现在我们是夫妻,我们才是一家人。”
步将离此时好像完全不认识江澈一样,搞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如果前世步悔思遇到这种事情,他也能说出这种话?
其实得到江澈后,步将离不是没发觉江澈和自己脑海中的形象有出入,但他确实处处向着自己,宠爱着自己,对自己的话更为信任。
可是说出这种话,就代表他要让自己舍弃她的利益,去填补他的利益。
永远更看重自己的步将离,无法理解也不会去理解。
“我做不到。”步将离摇头拒绝。
就算步伟才废了,她还有步景山。步伟才是从犯,步景山就算被牵连,也有东山再起的可能。自己手里能抓住的筹码越来越少,她不可能废掉自己手里的棋子。
江澈有些失望,沉闷着声音:“抱歉,我说错话了。你不愿意就算了,反正你爹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