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样能坐得住了。他拥有高深的内力,这些年又一直因为病情多数时间待在床上。他会想要和人交手,或者自己动手解决一些麻烦,那就难免受伤的可能。
让他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到时候也能更快速的反应过来,该做什么积极准备。
而且自己告诉他,就不代表只同意给他治疗,他身边那些信得过的人,遇到同样的情况,她都会同意治疗。当然前提是麻醉昏迷,才能进入她的手术室。
十多公里的路途,步悔思将大致的路况记了下来。
这条路没有过大的上下坡路段,只是路像两个大写的s抻得稍微直了些。
这么长的路,徒步走要一个时辰多,差不多两个半小时。要把这条路修好,确实需要不小的人力财力还有时间。
但只要这条路能顺利打通,那么门龙洲面向国内的贸易往来也将打通。
靠近山脉出口,车队遇到了门龙洲进山的百姓。
他们看着车队远远躲开,步悔思看到了那几个农妇身上的衣服似乎是粗麻衣,那袖子衣摆像是被啃了一样。
这种衣服,在皇城只有乞丐才可能穿。
好一点的乞丐穿得都是缝缝补补的粗布。
车队终于离开山脉。
步悔思眼前展开的是一眼望去的割裂画面。
明明大片的田地里都是绿油油的农作物,可是穿梭在中间的人们却面黄肌瘦,女子身上的粗麻衣就算损坏,好歹没有露四肢。
但男子的粗麻衣,有的地方破损了,修复的像是一条条蜈蚣一样,半条小腿都露在外面。
两块地中间的路,一个嘴里咬着狗尾巴草的男人,身上穿着没有补丁的粗布衣,他手里拿着粗糙的麻绳,一端都散开了。
“你们看什么看,有什么也不是你们该看的,都给我小心点除草,不小心踩到高粱,我打死你们!”
男人甩着手里的麻绳,大嗓门的叫嚣着。
说着他靠着土路边,打量了一番车队。就算他没见过太多好东西,也能看出那些侍卫身上的衣服料子绝对可舒服了。
“呸。哪里来的一帮流油的。”男人吐出嘴里的狗尾巴草,眼底流露出羡慕和幸灾乐祸。
巫家的人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