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还可以回到这边来。”
钱竹这辈子经历过的事情让她很清楚,远离权力和纷争,才能活得久一点。
晏功端着茶水过来:“江支离不是池中鱼,他比我们看得清楚。”
钱竹拍了一下晏功的手臂:“我只是告诉他们还有其他地方可去。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步悔思发现钱竹和晏功之间的相处似乎少了一点点生疏。
相处的时间让他们找回了曾经的熟悉,也建立了新的情谊。
步悔思同钱竹好好聊了很久,关于步将离和步家的死也简单说了。
钱竹听着十分感触。
“步将离抢走了你的东西,步家抛弃了你,最终他们却什么都没得到。这样的下场是他们罪有应得。养条狗都多少该有感情。”
钱竹十分唾弃步家。
有用的时候使劲压榨,没用的时候就抛弃掉。
步悔思最后还给钱竹他们打了预防针。
“如果传来大国之间要打仗,先不要惊慌,这件事情是我们策划的,但并不是要真的打仗。
我们会控制一个月内结束,若是一个月内结束不了,那就是是太超脱我们的预计,那个时候你们再着急也不迟。”
钱竹十分震惊:“大国之间的战争可不是儿戏,这也能操控?会死很多人吧?”
“只是演一场戏,若出现摩擦也是在两国交界处,不会影响百姓。在一切可控的前提下。”
统一和战争无法分家,他们都代表着人命和鲜血。
任何变革都无法避开这些。
钱竹叹了口气:“只希望所有人的日子能越来越好过。就像门龙洲这里。”
“会的。”晏功手搭在钱竹肩膀上安抚,“你看他们不就待着门龙洲一步步走到现在大家都能吃饱的日子吗?”
钱竹这辈子经历过的事情太多,对于她来说,上到皇亲国戚,下到路边饿死冻死的乞丐,她都见过。
越是看得多,越是容易共情弱者,尤其她自己就是弱者,从身体到心里,遍体鳞伤。
离开痛苦根源,改名换姓重新生活,这么多年也才勉强封闭过去的苦难。
钱竹打算亲自下厨做点小菜,步悔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