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是典型的瓜干勾调酒,用瓜干酒做基酒,往里面加水,加酒头,加甜菜渣酿的酒,在这个时代,这两样都是合法的,都是买回来自己加的。毕竟有些小酒厂,也会用甘蔗渣酿酒往里加,没有那么多粮食用来酿酒,就看各家的勾调技术怎么样。
离开之后,我给崔杼说了一声,这里酒的猫腻,问题不大,李立这个家伙,怕喝酒伤脑子,滴酒不沾,再加上,他不参加任何宴请,生怕吃到什么毒草毒蘑菇,以及致死量的添加剂,所以和酒基本没什么接触,进到嘴里的,还不如上次受伤,酒精消毒接触的多呢。
李立这件事成了医疗系统的一套笑话,他干嘛了,怕疼,上一次不小心划了一道口子,送到厂医务室之后,不需要缝针,冲洗包扎就行,结果他说他怕疼,非得打麻药,现在的麻药对人体可不怎么好,有可能会伤脑子,他权衡利弊之后,决定不打了,然后,用酒精冲洗伤口的时候,他居然疼晕了。等伤好了,再三嘱咐医务室,以后他要是再有事,只要不危及生命,直接送到我这里来,我会用针灸止疼。
厂里不敢光明正大的笑话他,不敢啊,这可是顾经理眼前的大红人,但是在医疗系统内部,可就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几乎很多人都说,我练习针灸止疼,就是因为有一个怕疼的弟弟。不过,最近李立也是医疗系统的当红炸子鸡,而且在矿业,冶金,机械等诸多行业,都小小的出了一个名,因为我让他做了一套头戴式医用显微镜。
我们是不少医院的上级医院,不少下级医院转过来的都是机械损伤,现在把胳膊腿接上,哪怕是没有功能呢,只要没什么坏处,他也好看不是。但是能恢复功能就得尽量恢复啊,可实际上,截肢的人很多,因为根本接不上。鉴于此,我让他做了一个头戴式显微镜,带着几个副主任级的医生做了几次断肢再生术,说恢复如常那不可能,但是做到基本不影响生活还是有可能的。
我们医院,算是一炮打响了在外科领域的名头,我的等级,也由中级主任,升了一小级,升到了高级主任,钱不钱的无所谓,关键说话硬气啊,我们医院目前还没有一个顶级资深主任,高级就是天了,毕竟医生年龄在这里摆着呢。然后我也开始带学生了,年龄比我都大,只能算是进修的学生。
实际上现在我们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