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还随身带着女朋友的照片,以慰相思之情。当他们收到女友的情信时,那几乎也是我们一个班的战友的快乐。
我也曾羡慕过他们。
但当他们在战场上负伤或者战死,看到他们残缺不全的身体,我又庆幸我自己没有女友。我知道我很可能也会变成他们那样。
如果她们苦盼的男人回来时,变成一具棺木或残缺的人时,我不知道她们会有多么的痛苦。
这种心碎,会让本来难忍的伤痛叠加,甚至足以杀死一个人的精神。
我本想把这种想法说给藤原千禾说,但我却解释得非常混乱。
那是因为我心不在焉。
我的注意力都在大海和临岸的礁石之间。
我不敢保证,日军会不会就藏在其中,并伺机向我们发动攻击。
我和藤原千禾绕岛走了一周之后,先是回到了树屋那边。
“是马修君吗?”平台上,响起一个怯怯的声音。
“洋子?是你?”我抬头问。
“是我。马修君。”中村洋子从平台上露出头来,向下看着我们。
浅田真央她们都睡下了。
但她们都穿着衣服,随时准备撤退。并且,还留了一个人值班。
现在恰好轮到洋子值班。她一直躲在平台上惊恐的看着黑黢黢的四周,害怕得就要窒息。因为她从未单独一个人待在这样的环境中。
就当她怕得想哭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向这边走过来,于是小心的问了一嘴。
她听出来是我。连忙从平台上爬下来,不顾藤原千禾在旁边,一下扑到我怀里。
“马修君,抱抱我。我真的很害怕!”她紧紧的搂着我的腰,将头贴在我的胸膛上。
“洋子,你不要害怕。我会保护大家的。”我怜惜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说。
我要求高濑她们剪短头发。但并未要求浅田她们非战斗组的女人们也这样做。
甚至,我也不会强求非战斗人员穿军装。
因为一旦战斗打响,不但日军不会去甄别岛上的人哪些是敌军哪些是平民,就连我看到有穿着日军军装的人,也会抬枪就打。
所以,战斗中,让这些非战斗组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