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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让人收拾一下就好了,你不是回来路上就说自己困了吗?”书澈放柔了语气,“快去睡吧,明天我说她。”
“你说?”书笑轻嗤了一声,“你才舍不得说她呢!你的胳膊肘都是朝着她拐的!”
“笑笑,别乱说话。”书澈正色道。
“你没向着她吗?那你把ic放出来!”
书澈最疼ic了,一有空就亲自带着它出去遛弯,家里的下人都把ic当成主子伺候。它在家里更是横着走,想去哪儿撒野就去哪儿,任性起来的时候,连奶奶的床都敢爬。只有书音敢这么放肆,把它往笼子里关。
书澈隔着笼子摸了摸ic的脑袋,显然没有要把它放出来的意思。
书笑早料到会是这样,气鼓鼓地进了屋,把门摔得震天响。
“笑笑。”吕素华追了上去。
陈雪颐问书澈,“你打算怎么处理ic?”
“阿音怕它。”书澈答非所问。
陈雪颐道:“那确实不能放出来,但也不能一直关着。要不妈帮你问问有没有谁能帮忙养一段时间的?”
她说的是“养一段时间”,意思是过段时间还要把ic接回来。
书澈收回抚弄狗子的那只手,意味深长地开口:“您也觉得,阿音在家里住不了多久是吗?”
“胡说什么?这是她的家,她自然是爱住多久就住多久。”陈雪颐脸上没有被人看透的窘迫,反而自然的扬起一抹慈母般的笑意。
书淮安被老婆的态度感动,搂着她的肩膀说:“你辛苦了。”
“怎么会,阿音能回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她要是为难你,你也甭搭理她。她就是在国外待久了,好习惯没学到,坏毛病一大堆!”提起这个,书淮安止不住的嫌弃。
没有哪个父亲不喜欢乖巧听话的女儿。同理,也没有哪个父亲希望别人在提到自家女儿的时候抱着一种揶揄看好戏的心态。
书淮安是从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如今久居高位,早就习惯了别人的阿谀奉承。
书澈自小就优秀,从小就是被人夸大的。书笑虽然不及书澈,但亲朋好友提及这个女儿时,也是一水儿的赞美之词。唯有提起书音,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