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煊听了,面露欣慰之色,道:“你有这等心意,我已是很高兴,但你不必为我这顽疾头疼了,我是没救的了,你好好珍重自己!对了——”
他猛地想起了什么,便从怀中取出了一面令牌,将其递了过来、
这是一面圆形令牌,通体墨黑,雕着恶鬼脸孔,中间有一个大大的“邪”字。
“这是?”杨雄将其接过,面露疑惑。
“此乃邪王令,已于我无用,你拿了去,说不定对你有用处。”陆煊道。
杨雄点了点头,便收了此令。
他转而朝着那石身如来佛躬身一拜:“方丈,晚辈告辞了。”
“杨施主,临走前,请听老衲一言。”那石身如来佛道。
“方丈请说。”
“以狂行杀,万万不可忘了侠义二字。”石身如来佛道:“丢了侠义,便与邪王无异了。”
杨雄心头一凛,正色道:“多谢方丈指点!”这才劲步而去。
陆煊有些忧虑地目送着杨雄离开。
等杨雄走远,陆煊道:“老恩师,您是见过杨氏老祖的人,您觉得,这位杨氏后人如何?您觉得他能完成我大哥杨松鹤未能完成的事吗?”
“老衲,看不透他。”石身如来佛道:“但我觉得,杨氏老祖杨霸北年轻时,未必有他这般风采。”
与此同时,杨雄出了万佛寺,来到山门处,龙雪颖在此已候多时。
“走吧。”杨雄挽起龙雪颖那雪白水嫩的玉手。
“公子,有个消息告诉你。”龙雪颖笑吟吟地道。
“什么?”
龙雪颖挨在他耳边道:“马少胤打电话给我,说萧秋艳的绞心之症治好了,你不去看看她吗?”
杨雄心下一安,道:“不去了,她人没事就行。”
“那可太伤人家的心了。”龙雪颖打趣道:“我听马少胤说,下针解症的时候,痛得萧秋艳死去活来,意识模糊,她不停地喊着‘杨公子’、‘我要见杨公子’,听说喊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喊得那叫一个悲戚婉哀。”
她哼哼道:
“又把人家小女孩的心给偷走了是不是?”
杨雄被她说得有些脸红,用手打了她翘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