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多半已经娶妻生子,若是被告到父母面前,不仅给自家府上蒙羞,还会被家法伺候。谁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底都充斥着不服和愤懑。
裴二郎是这些人里身世最好的一个,他哪里受得了这份屈辱,咬牙切齿道:“侯爷也太大惊小怪了,不过是些丫鬟,至于如此闹腾吗?”
“本侯记得裴侍郎夫妇并不是幽默之人,怎得生了你这么个笑话?”萧峙语气凉凉。
竟然当众骂他!
裴二郎气噎,干瞪着眼却不敢回敬半句。
“嘭”的一声,寒风吹开了不远处的槛窗,萧峙凛冽的声音裹着风雪的寒意吹进每个人耳朵里:“你们府上的丫鬟,你们爱怎么糟践便怎么糟践,武安侯府的,还由不得你们放肆!”
风呼啦啦地吹着,槛窗被吹得一会儿撞上一会儿打开,没人敢去关。雪势渐大,很快便落满紫竹枝头,压得竹枝抬不起头,甚至有些不堪重负,“啪”的一声断掉。
没人受得了这样的气氛,陆续有人将自己摸了哪个丫鬟,又是哪只手摸的,老老实实交代给萧峙。
萧峙叫人折来竹枝,是带着竹叶的细细一截。
交代过的人老老实实排着队受罚,轻者被萧峙训斥两句,重者便被他拿竹枝打几下轻薄人的那只手。
萧予玦感觉今日面子里子都丢尽了,敢怒不敢言地站在裴二郎身边,无计可施。
裴二郎理不直气不壮,只能认怂挨打。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萧峙拿的不是细竹枝吗,怎么打得这么疼?
区区五下,他手心居然破了皮渗了血!
关键这份屈辱没人敢声张!
武安侯父子定然不会到处宣扬今日之事,他们自己若张扬了出去,最后倒霉的还是他们自己!毕竟在人家府上急色的是他们,那些个也都是正正经经的丫鬟,他们理亏。
萧予玦见相继离开的友人们纷纷朝他撂白眼,感觉天都塌了。
他苦心经营了两年的人脉,就这样断送了。
萧峙冷眼瞥过去,半分不带心慈手软的:“去祠堂罚跪,思过一夜。”
“是。”萧予玦悲怆地离开翠玉轩。
偌大的竹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