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峙引导,写下一串遒劲有力的小楷,和她此前所写大相径庭,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晚棠羞愧地红了脸,捂着后面的纸张表示不想再写了:“侯爷怎得回来了?今晚不忙吗?”
“不是你想本侯了吗?”萧峙松开她的小手,大言不惭。
晚棠错愕地侧眸看着他。
萧峙依旧弯着腰,几乎将小小的晚棠整个圈在怀里,正戏谑地看着她,眼底隐约含着一抹警告,仿佛在说:你有本事口是心非试试看。
晚棠眨眨眼,想起今日请赵福送吃食的事情:“妾自是想侯爷的。”
萧峙挑眉,一脸“我就知道”的神色:“哪里想了?”
他说着一本正经地往下瞄了瞄。
晚棠耳根子发烫,想起上次萧峙逼着她看疤的事情,她当时意识到他有怨气,在埋怨她对他的关注不够。正因为如此,她今日才会趁着空闲给他做吃食。
只是没想到送坏了事。
“听说害得侯爷自罚二十里,都怪妾不懂事,日后再也不敢随意往卫所送吃食了。”晚棠真心实意地悔过,想起身帮萧峙按跷。
可萧峙听了这番话,嘴角的笑容却消失了。
僵了片刻,他云淡风轻道:“你质疑本侯的体力?”
“嗯?”晚棠一时没跟上他的思路,可这句话听得她莫名腿软。
谁敢质疑他的体力啊?
晚棠很没骨气地挤出笑脸:“侯爷冤枉啊,妾最清楚不过侯爷有多厉害了,怎敢质疑?”
“是吗?本侯有多厉害?”萧峙站起身,往旁边杌凳上一坐。
不过,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
毕竟他从卫所赶回来后,还没来得及沐浴,只是先过来看她一眼。不过眼下要说话,他不好忽然中断去沐浴,讲完了再说。
晚棠看了一眼门扇,阿瞒探头探脑地想进来。
她摆摆手,亲自过去把门关好,这才走到萧峙身边,很小声地夸道:“侯爷勇猛无双……”
萧峙皱眉:“无双?你难不成知道别的男子有多勇猛?”
“妾不知,妾的意思是侯爷是天底下最勇猛不过的男儿……”其他的话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