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撮合其他人给武安侯的意图,我只是想让珋王妃明白,武安侯默许女儿进府学规矩,显然是在中意于我。”
勇毅伯夫人瞪她一眼:“你这两日怎得心浮气躁?珋王妃又做不了贵妃娘娘的主!”
“可她做得了武安侯的主。”祁瑶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勇毅伯夫人震惊地瞪大眼,又把她往回拽:“你,速速去叫世子!”
一盏茶后,正在招待男客的祁琮出现在内宅。
看到母亲和妹妹都苦大仇深,紧张道:“母亲?”
勇毅伯夫人拍拍祁瑶的手:“你说。”
“昨日武安侯一听说珋王妃受伤,金甲都来不及换下,便赶回侯府了。可见珋王妃在他心中依旧很有分量,只要珋王妃帮我说好话,他定会同意这门亲事。”
祁琮惊讶地皱起五官:“不应该呀,武安侯如今炙手可热,珋王妃又已为人妇,他们二人避嫌都来不及。”
“我也觉得瑶娘想多了。珋王妃嫁给珋王六年多,只生了一个女儿。侧妃吴氏乃王爷的表妹,膝下有儿有女。论亲疏,贵妃娘娘定是更中意那位侧妃的。珋王妃若不是迫不得已,怎么会上赶着回武安侯府呢,如此不是授人以柄?”
祁琮赞同勇毅伯夫人的话:“瑶娘,切忌感情用事。”
祁瑶脑子里反复回荡晚棠那些话: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把她当心尖宠……侯爷是听说王妃受了伤,才擅离职守赶回来的吗?
“不,你们没有亲眼看到武安侯急匆匆赶回侯府的模样,珋王妃不过小小扭伤,他便紧张成这样,你们看着吧,他一定会听王妃的话,转而支持珋王爷。”祁瑶似钻进了死胡同,魔怔地认定了这个念头。
何况今日晚棠的模样,更叫她肯定了这一点。
晚棠眼底的青黑,便是敷了粉面,依旧看得出来,怕是伤心得一夜未眠呢。
祁琮沉吟道:“珋王妃孤注一掷地下榻武安侯府,显然打定了主意要拉拢武安侯,否则她回珋王府后处境会更艰难。只有武安侯为她撑腰,她以后才能风生水起。”
“一个孤女,竟然要去仰仗她以前辜负的男子?真是笑话。”勇毅伯夫人还是摇头不信。
祁琮沉吟道:“娘,我们得会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