珋王妃。”
都处在被吴贵妃放弃的边缘,相互拉一把,对双方都有益……
祁瑶母女很快回到春日宴,向众人介绍完江嬷嬷和祁瑶的关系后,贵女们多是诚心诚意地道贺。
谁不知道江嬷嬷是武安侯府的,祁瑶这一举动是在把自己和武安侯牵扯到一起,今日没有她争芳斗艳,她们便更有可能在才俊们面前出彩。
这会儿不知是谁提议,双方作画,由对方评鉴出名次,前三者可挑对方的画作题诗。
也就是贵女们画画,郎君们评鉴;郎君们作画,贵女们评鉴。
又是一个扬名的机会。
晚棠第一次参与这样的雅集,于昏昏欲睡中拨出几分兴致。
“江嬷嬷曾在宫里办过几次画宴,待会儿便让嬷嬷主评。”勇毅伯夫人如此提议,以表示勇毅伯府对江嬷嬷的敬重。
江嬷嬷颔首:“老身便却之不恭了。”
笔墨纸砚和连成长排的案桌很快便准备好,众人正要开始,一道清冷的声音突兀响起:“冯姨娘怎得不一起画?”
祁瑶傲慢地抬起下巴,一张脸冷若寒霜,惹得众人都随着她的视线看向晚棠。
正在吃糕点的晚棠怔了怔,瞄了江嬷嬷一眼。
江嬷嬷若无其事地吃着茶,正在和勇毅伯夫人笑谈。
晚棠最清楚不过,江嬷嬷这是想让她自己解决眼下的窘境,江嬷嬷总爱抓住一切机会,用现实教她如何趟水过河。
晚棠咽下糕点,从容地放下手里那板块,巧笑倩兮:“承蒙五姑娘看得起,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贵女们纷纷投以鄙夷的目光。
谁不知道她是丫鬟出身呢,绣花枕头罢了,也敢应邀作画,也不怕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