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没抓到,倒是在他火炉子一般的腰上抓了一把。
萧峙颤了颤。
真要命,晚膳还没吃,但他又想吃她了。
晚棠察觉不对,眼看他又要搂着自己往床榻走,便咬了他一口。
萧峙吃痛松开,晚棠大口大口喘着气,抵着他胸膛又问了一句煞风景的话:“侯爷,棠棠还能问珋王妃的事情吗?”
萧峙蹙眉,一听到这三个字,冲动都没了。
晚棠趁机帮他穿衣服,倘若为了云雨之事饿坏了肚子,萧峙一出府,老夫人和江嬷嬷便都要逮着她唠叨。
“侯爷记得王妃的乳名吗?”
萧峙瓮声瓮气道:“她又不是我亲妹妹,我怎得会知道她的乳名?”
“侯爷不知?”晚棠诧异地抬眸看过去。
萧峙实在不愿意多提兰湘,可晚棠问了,他便不想糊弄。
他思忖片刻,沉吟道:“当初她父兄都战死了,她母亲承受不住,悬了梁。她十四岁成为孤女,家财被兰氏一族抢夺瓜分,孤苦无依,屡屡被害。祖母念她父兄曾是祖父手下大将,便把她带回侯府照顾。”
“她心思敏感,那几年受尽嘲讽奚落,我从不敢唐突她半分。乳名这般亲昵的称呼,我断不可能随意叫唤,怕她误会我轻贱她,看她不起。”
“我若说不记得她告诉过我乳名,你兴许不信。许是告诉过吧,但我绝对没有唤过。得知她嫁给珋王那日,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日。当晚被困山谷,八面埋伏,并肩杀敌的战友一个个在我眼前死去。那晚过后,我刻意遗忘与她的种种,久而久之,便真的忘了。”
“棠棠,不要被她挑唆,为夫不愿跟你生罅隙。”
情到深处,哪能什么都不在乎。
萧峙对晚棠的好如同春雨,润物细无声,她也是到今日才知道自己连一个相似的名字都介意。
其实萧峙只要说一句:你是你,她是她,我唤你棠棠时从未去想她念她。如此,晚棠便信了。
但他解释了这么多,没有一个字在敷衍。
晚棠忽然捏起拳头,皱眉看向夜色:“我才不要因为她跟侯爷生罅隙,她不配!侯爷别难受,以后自有人好好爱护您!”
伟岸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