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容地把她搂进怀里,握着她的拳头,满心熨帖:“哦?谁来爱护我?”
晚棠贴在他灼人的肌肤上,脸跟着烫:“我,以后我来爱护侯爷。”
怕萧峙又胡作非为,她没敢继续温柔小意,匆忙传了膳。适才在来仪馆没吃几口,俩人又像往常那样温馨地用膳。
吃饱喝足后,萧峙让晚棠帮她研墨,提笔沉思了片刻。
晚棠眉头紧蹙,不安道:“侯爷当真要给珋王写密信?”
珋王妃让她多灌萧峙几杯酒,哄着他给珋王写一封密信,类似愿为珋王效犬马之劳云云。有此密信在手,萧峙便会被迫成为珋王一派。
若他以后与珋王为难,便把密信泄露给陛下知晓,陛下绝不可能再器重他。
萧峙换用左手执笔:“写家信。”
晚棠伸长了脖子看过去,只见他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大致就写了两句:我义妹被你养瘦了,珋王如此可对不起她为国捐躯的父兄。
写好上火漆,萧峙把信往晚棠手里一递:“她后日启程离开,明日应该会进宫给贵妃侍疾。你晚些时候再给她,不必过多敷衍。”
珋王妃这次是打着给吴贵妃侍疾的由头回的京,总要做做样子。
至于这封信,以珋王妃的性子,定会提前打开看内容。不过到了明晚她已经无力回天,只能认命离开侯府。
晚棠却直觉没这么容易。
一心指望这封密信太过被动,倘若得不到密信,那珋王妃处心积虑来武安侯府便是个笑话,所以她定然有两手准备。
来仪馆,珋王妃在一张牛皮纸上写下几行字,交给崔嬷嬷:“明日进宫前,你让人把这张纸递出去,是非成败在此一举。”
她从来不会把希望只寄托在一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