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他家侯爷如今没记性,事关某个人的事情,总是翻来覆去地问。
萧峙嘴角牵起一抹笑,起身便往晚棠的小书房走。
忽然想给她写信。
“侯爷又要写?今日不是已经写过两封了?”赵福心累。
萧峙侧眸,冷淡的目光比月色还凉。
赵福拍了下嘴:“得,奴才就多余问,奴才给您研墨。”他捏着墨条研磨片刻,不小心瞄到一眼,当即觉得眼睛都要瞎了。
什么“卿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想我了吗”,赵福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此时这般,希望自己不认字。
萧峙一侧眸,看到赵福往下撇的嘴角,冷笑一声。
“咦?奴才怎么看不见了?”赵福扭开双眼,当真瞎了一般往空中乱摸片刻,还故意撞了下桌椅,就这样装瞎摸出了屋子。
萧峙也不跟他计较,洋洋洒洒写了一张纸,自己动手找信封。
忽然间,被他翻过的书里掉出来一张纸,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萧峙弯腰捡起,看到上面的东西后,原本清汤寡水的神色忽然生动起来。他如获至宝,让赵福又点亮几盏灯,捧着那张纸一个字一个字地看。
晚棠竟然提前给他写了小札,上面并没有写多少句,甚至没有一句萧峙喜欢听的话,但他就是爱不释手地看了很多遍,简直要把那张小札盯出几个窟窿来。
直到东方破晓,他才意识到屋子里可能还有其他小札,急忙把之前那张小心收好,起身翻箱倒柜地继续找……
承州,晚棠一行人风尘仆仆,终于来到秦府大门口。
门房看到魏老夫人遣出去的人后,知道是秦二姑娘回来了,当即打开正门,欢天喜地跑进去通传:“老夫人,二姑娘回来了!老爷,二姑娘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