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夸他几句也是应当。”
大夫人气不打一处来,拧了他一把:“你就只知道让让让!如今大郎三郎都只知道听二叔的,秦家谁把你这个老大真的放眼里了?”
钱是他们大房赚,可这个家却是二房来当。
大夫人一直不服气。
“都是一家人,你怎得又攀比起来了?”秦伯安吃了酒,闭着眼就往床榻上倒。
刚躺下,便被大夫人扯起来:“你还有心思睡?婉婉要嫁人,你可上点儿心吧!”
“母亲回府不就是为了这事儿?何须我一个大老爷们操心?再不济还有二弟,他有官身,也能帮婉婉找个家世好的。”
大夫人又拧他一把:“你莫不是忘了三房留下来的铺子田庄?那些可赎不回来了!”
魏老夫人离开秦家独居后,秦家有一段日子过得很煎熬。
一大家子要养,二房又要银钱打点官场,后来两房一合计,悄悄变卖了三房夫妇的田庄铺子,那也是大房把生意做大的第一桶金。
时隔多年,若不是三房的秦婉回来了,谁都不记得此事。
秦伯安似乎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哪里还有睡意:“要不,我去跟母亲说一下当年的艰难?”
“凭什么你去说!三房那些东西都是咱们大房经手的,二房不出来担当,难不成想让咱们把这口锅全背了?我告诉你,我可背不动!”
秦伯安一时束手无策:“这可如何是好?要不咱们拿别的铺子抵给婉婉?”
“凭什么啊?那些都拿来养家了,又不是被我们大房私吞的,怎么着也不该只让我们为难。”大夫人很是憋闷。
秦伯安沉吟道:“那你寻个机会,问问二弟妹,看看二房何意。”
“我不问,要问你直接问二弟去!”大夫人气呼呼地剜他一眼,起身走了……
翌日,晚棠随魏老夫人一起去南无寺上香。
这是承州香火最旺盛的寺庙,饶是晚棠她们来得早,抵达寺庙时香客都络绎不绝。
魏老夫人身子骨不好,上了香火便去后院供香客休息的寮房歇息,晚棠则前往和阿轲阿瞒俩姊妹约好的地方假装偶遇。
南无寺后院有几株玉兰树,满树银花,芳香四溢,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