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都半夜11点了，你说这还咋去？”
“那就不去了呗。”程瑶听出了他的无奈，“其实现在的齐峰不是和家里闹别扭，只是他自己过不去内心那道坎儿。你想啊，他二十啷当岁的年纪、能明辨是非，可偏偏因为不能自控而着道，让家里损失那么多钱，他也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也得回趟家吧，过年就没回去。这来了香江，今年也回不去。”
“估计从香江回来就能回家了。”程瑶轻声安抚，转移话题又道，“对了，原本你要跳级的小儿子这次消停了。”
“为啥？学校不让？”
“嗯，是不让。但不是学校的原因，是你小儿子自己的原因。”
“啥意思？没考好？”
“这次的月考虽然还是前五，但他自己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
“不能吧，他挺聪明的啊。”李梁觉得不应该。
在他印象里，这五个孩子除了老大念书脑子有些不灵光，其他几个都还不错，尤其是两个小的。
说到底，老大当初如果不弄伤腿，军校也够呛能考上。但小儿子突然没了劲儿，太出乎意料了。
“那小子是不是谈恋爱了？”
“他要是谈恋爱我就不闹心了，偏偏不是。”程瑶无力扶额，习惯性的把玩电话线，“小四和他聊过，听他的意思是背的不想背，绕的不想做，假期我就感觉他状态一般，开学以后还真按我感觉来了。”
“凡事都得有个原因，他是个啥情况？”
“啥情况？说出来你肯定得捶他。这小子觉得念书没有做饭有意思，他想开饭店。”
“噗——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