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外头已经陷入了黑暗。
“好。”林初雪应了一声，张嘴打了个呵欠。
虽然睡了一会儿，但她还是觉得困。
黎慕时拉着她起来，给她穿好衣服，又去打了水给她洗脸。
温热的毛巾往脸上一敷，林初雪便醒神了。
她抬手摁在黎慕时的手背上，含糊道：“多捂一会儿，舒服。”
黎慕时便把毛巾捂在她的脸上。
等毛巾差不多冷了的时候，他将毛巾拿开，问她：“清醒了吗？”
“嗯，醒了。”林初雪点头，弯了弯眉眼，问他：“房间里怎么有热水？”
“招待所有，你睡着的时候去打的。”
黎慕时将水给倒掉，这才带着林初雪一起出了门。
国营饭店就在招待所不远处，两人走路过去，五分钟左右就到了。
正是饭点，国营饭店里吃饭的人还是挺多的。
热气萦绕，充满了烟火气。
林初雪和黎慕时在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坐下，黎慕时点了菜，两人便坐在一起闲聊。
他们隔壁位置是两个外国人，他们像是在争辩什么，声音很大，有些吵。
林初雪皱了皱眉。
黎慕时道：“是不是太吵了？要不我们换个位置？”
林初雪摇头：“不用，就这儿吧，懒得折腾。”
黎慕时闻言，也没坚持。
没过一会儿，他们的菜上桌，两人这才开吃。
黎慕时点的菜都是林初雪爱吃的，所以林初雪吃得很开心。
不过听着隔壁的话，倒是有些若有所思。
“阿雪能听懂？”黎慕时低声问。
他知道林初雪会好几门外语，但并不知道她具体会什么国家的语言。
而此时他们邻桌的外国人说的外语，他完全听不懂。
“嗯。”林初雪轻轻颔首，应了一声。
“他们吵什么？”黎慕时问她。
“现在还不明朗，我再听一下。”林初雪小声说。
过了一会儿，身后的两个外国人吃完饭，起身离开。
林初雪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