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什么,但又什么都没说出口,只是不停地用毛巾给仲菀芝擦脸。
祁斯年倏地转头,看向仲希然。
——难怪,她酒量那么好。
这一晚不欢而散。
回去路上车速很快,路灯急退,好似虚幻的残影。
仲希然头靠在座椅上,微微闭上眼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回家,她都觉得心力交瘁。
搁在皮质座椅上的手忽然被祁斯年握住。
她转头睁开眼。
“对不起。”他忽然开口。
仲希然有点懵:“怎么了?”
祁斯年分开她手指,跟她十指交缠。
他哑声:“前几年没顾到你,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