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男子是她舅舅的儿子,嫡亲的表哥。
谢昭昭也回忆起小破书的内容。
狗血得很。
大概就是她的堂妹抢了她的,确切地说是原主夫君孩子,一家人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原主的夫君叫什么来着。
为什么一努力想就心口酸楚,抓心挠肝似的。
谢昭昭抚着胸口,眉头紧皱,表情有些痛苦。
罢了,罢了,反正和她也没什么关系。
她现在的任务就是搞钱。
不管是现代还是这里,钱才是硬通货。
“昭昭,你怎么了?”赵明礼扶着她的肩膀。
“心口有些疼,”谢昭昭表情依旧凝重,“我约了秋娘谈话本,怎么在这儿?”
她一直未醒,赵明礼不确定什么情况。
“你们已经见过面了,你的话本就在书案上。”
赵明礼指了指不远处的书案。
谢昭昭看到她放书稿的藤盒,点了点头。
那的确是她的东西。
“我想起来了,我那日还在街上遇到表哥了,”谢昭昭挑了挑眉道。
赵明礼小心翼翼道:“除了这个,你可还想起别的?”
谢昭昭蹙了下眉头,表情有些茫然:“什么别的?”
赵明礼眼神闪过一抹复杂:“明月楼已经开业了。”
谢昭昭一笑,表情轻松了些:“怎么样,生意是不是很好,那可是我和秋娘的产业。”
很明显如赵磊说的那样,她不记得裴恒了。
甚至与他有关的事都不记得。
包括沐儿。
她的记忆停留在那天的茶楼。
可那日,不止方序秋,还有裴辞礼。
“客似云来,日进斗金,妹妹好眼光。”赵明礼笑着。
至于其他,一个字不敢多说,也不敢多问。
谢昭昭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起来:“那是自然!”
她可是花了很多心思的。
可以没有男人。
但不能没钱。
谢昭昭看到窗外的雪,喃喃道:“又下雪了!”
赵明礼听到那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