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承辉看到那份文书,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仍强词夺理:“这……这定是有人伪造,想陷害本王。本王的印鉴或许被人偷盖,批注也可能是模仿的。”
顾浩然见赵承辉如此冥顽不灵,便又拿出一本诗集,说道:“晋王殿下,那您可还记得这本您曾亲自作序刊印的诗集?这里面有一首您所作的诗文,看似平常,实则是一首藏头诗。这诗中所藏之意,乃是对太子殿下的讽刺与诋毁。”
赵承辉一听,顿时气急败坏,指着顾浩然吼道:“你一个小小的状元,竟敢质疑本皇子?本王的诗作岂容你这般曲解。你如此针对本王,到底是何企图?莫不是想借此事攀附太子,谋求高升?”
太子却不给赵承辉换话题的机会,他上前一步,目光紧紧锁住赵承辉,步步紧逼:“五弟,你莫要转移话题。你派人监视我,究竟是何居心?”
赵承辉被太子的气势所迫,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支支吾吾地说道:“太子哥哥,定是有人想挑起我们兄弟间的嫌隙。”
太子冷笑一声:“这藏头诗如此明显,岂是他人能随意曲解?你当孤是傻子吗?你若还不肯说实话,休怪孤不顾兄弟情面,将此事如实禀报父皇。”
赵承辉的身体微微颤抖,他深知一旦此事捅到皇帝那里,自己将陷入极为不利的境地。
但他又不想承认自己的罪行,只能继续拖延,说道:“我每日忙于处理政务,一心只为我朝的繁荣昌盛着想。我怎会有闲心去谋划这些事呢?这其中定有误会,还请太子哥哥明察。”
太子不为所动,继续说道:“五弟,你口口声声说冤枉,可这证据就摆在眼前,你如何解释?”
赵承辉的眼神四处游移,试图寻找一个借口,他说道:“太子哥哥,或许是我平日对下属管教不严,朱聪自作主张,才做出这等事。我并不知情,若我早知晓,定会制止他的。”
太子听了赵承辉的话,怒极反笑:“五弟,朱聪是你的心腹之人,他会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如此大费周章地监视我?你觉得孤会相信你的话吗?”
此时,周围的众人都静静地看着这场对峙,心中对赵承辉的行为感到不齿。太后也一脸严肃地注视着这一切,她深知此事若不妥善处理,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