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家既然这样有骨气,那就十日后公开审判。诸位……”
他转身看向身后那些围观的书生们,眼神中透着一丝期许与教诲,“你们有些人必定入朝为官,是我朝栋梁。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十日后来大理寺,看一看士绅豪强是如何黑白颠倒,大理寺又是如何拨乱反正。来人,将瞿梁溪押回大牢!”
瞿梁溪还在大叫,试图为自己辩解,顾浩然冷冷地给随从一个眼神,随从们心领神会,迅速拿出一块布,将瞿梁溪的嘴牢牢堵住。
瞿梁溪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顾浩然不再理会瞿梁溪,他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下一个作弊者的身边。
这个作弊者是青州程氏的程斐欢,程斐欢看到顾浩然走来,吓得身体像筛糠一样打了个哆嗦,他的双腿发软,哆哆嗦嗦地看着顾浩然,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求饶。
顾浩然站在程斐欢面前,居高临下地冷冷看着他,眼神如同冰冷的寒潭:“青州程氏,你家是盐商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雷声。
程斐欢听到这话,立刻像一滩烂泥般匍匐在地上,他的额头不停地撞击着地面,发出“砰砰”的声响,嘴里不停地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的家族都是本分商人,我们没有……没有……”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鼻涕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顾浩然皱了皱眉头,眼中的厌恶之情更甚,他冷冷地问道:“没有什么?”
程斐欢抬起头,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袖:“没有做坏事,真的没有。”
顾浩然冷笑起来,那笑声如同夜枭的鸣叫,让人毛骨悚然:“逼良为娼不算作恶吗?将当地佃农的女儿逼成你们青鸾馆的人,不算作恶吗?你身上的绫罗绸缎来自这群女子的血泪,你就真的干净吗?”
程斐欢深吸一口气,呆呆地看着顾浩然,他的嘴唇微微颤抖,试图为自己的家族辩解:“顾大人,我家,我家与今天科考的事情……”
顾浩然猛地伸出手,如老鹰抓小鸡一般抓住程斐欢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科考作弊确实与你的家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