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节奏的做着战术规避。
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怎么可能拥有如此标准的战术规避动作。
莫非是……
想到这里,张大彪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仿佛心脏就快要从胸口跳出来。
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冲击着大脑。
张大彪转身对着身后已经跟上来的战士们吩咐道:“走,咱们去接应他!”
陈树生成功从鬼子的眼皮子地下溜了出来,一路狂奔让身后的鬼子兵差点没追上。
每当鬼子兵要放弃追击,陈树生便会故意放慢速度,让鬼子兵产生一种错觉,他们能!
就这样,陈树生钓着这两头鬼子兵一路跑出了十五里山坡的视线。
等两头鬼子兵再次跟上来时,已经不见陈树生的踪影。
“八嘎!这个支那人是属泥鳅的吗,这么滑!”
“算啦,我们还是回去吧,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话落,他感觉头上虎虎生风,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快速下坠。
等到这头鬼子兵抬头看去时,差点没把屎啊尿啊的吓出来。
陈树生膝盖狠狠的砸在鬼子的后颈椎骨上,发出咔崩一声的脆响,颈椎骨当场粉碎性断裂。
这里连接着神经中枢,所以这头鬼子直接失去了战斗力。
陈树生从鬼子的三八式步枪上夺过刺刀,朝着端着步枪朝他刺杀而来的鬼子兵用力投掷。
扑哧!
刺刀穿透皮肉的声音在寂静的林子里显得格外动听,两头鬼子在转眼的功夫化作了尸体。
陈树生嘴角一咧,一个翻滚快速捡起地上的三八式步枪,缩到了树干后面。
拉动枪栓上膛,再一次翻滚转移位置进行瞄准,动作一气呵成,把藏在树后面的张大彪看呆了。
这是什么路数?
两头鬼子兵说杀就杀,这她娘的还怎么玩?
张大彪瞪大了眼睛,心中的惊愕如潮水般翻涌。
只见陈树生身形矫健,宛如林间猎豹,每一次翻滚都恰到好处地避开可能暴露的位置,同时迅速调整射击姿态。
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斑驳地照在他坚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