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正是我做的。”
秦长生无奈地耸肩：“看吧，她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真正的凶手就是她自己。”
“什么？这怎么可能。”杨雪震十分震惊。
此时，冉琦琦正举杯向秦长生致意，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真聪明。”秦长生的话音刚落，杨雪的脸上便浮现出惊愕之色。
“怎么可能？你昨晚难道真的去了？”她难以置信地问道，心中却在疑惑，他明明整晚都在她的身边。
“我是不是离开过，你应该最清楚不过。”秦长生淡淡回应。
杨雪的脸颊微微泛红，秦长生的话让她一时语塞，只能勉强挤出几个字：“那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只见秦长生嘴角轻飏，自信地说道：“是气味。”
“我对气味格外敏感，尽管她尽力洗净了自己，但仍旧掩盖不住那一丝淡淡的血腥气息，那是刚留下的痕迹。
而且，昨夜轮船深处传来的一声闷响，我想，大多数人或许并未在意。”
这艘游轮上的乘客皆非等闲之辈，每一个人都经过仔细筛查。
秦长生继续说道：“在这群人里，我们之中没有表现出异常的人自然成了嫌疑人。再结合冉琦琦之前的一些举动，那把枪恐怕就是她的了。”
前半段是基于事实的推断，而后半段则是他的猜测。
作为一位医术高超之人，秦长生对于这种细微的线索自然不会放过。
杨雪的目光转向冉琦琦，嘴唇微颤着问：“这是真的吗？”
冉琦琦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坦然承认道：“确实如此。不过，那个人生前恶行累累，残害无辜，手染鲜血无数。只是因为其家族背景强大，才迟迟未受到应有的制裁。我只是做了一个正义之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