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帆也是我们姜家的孩子，我们不可能害小帆的。”姜启贤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的身体微微向后缩，似乎害怕姜向民的怒火会波及到自己 。
“爸，看看这个吧。”姜裕华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难以掩饰的紧张与惶恐，他的手也不受控制地轻轻抖动着，缓缓将手机递向姜向民，“这是中纪委最新的通报，我想这个我们可以猜出上面的意思，我们这个时候也可以做出选择了？”
姜向民的目光从姜裕华的脸上缓缓移到手机上，眼神中带着一丝抗拒，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无奈。他缓缓伸出手，那只手仿佛有千斤重，每移动一分都显得异常艰难。接过手机后，他的身体微微前倾，眼睛紧紧盯着屏幕，逐字逐句地看着中纪委的最新通报：2011年2月14日，截止20时，中纪委国家监委通报：10人被查，12人主动交代，1人被处分。审查调查：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
随着视线的移动，姜向民的脸色愈发苍白，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血色，原本就布满皱纹的额头此刻更是拧成了一个“川”字，每一道皱纹里都写满了恐惧与绝望。他的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像是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无尽的恐惧哽住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