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人愿意帮助我家,我母亲和我两个弟弟也没了办法,当时生产队的队医好心,看我们娘仨可怜,当晚偷偷来给我爸看病,简单看过之后,摇头和我母亲说准备后事。
“当时我感觉天都要塌了,浑浑噩噩地跑了出去,也不知道跑了多远,从晚上找到白天,从大队到公社,没有一个人来帮我家。当时人们的想法,放在现在实在不可理喻,竟然认为,只要我爸死了,生产队就太平。到了第二天中午,心力交瘁的我,突然晕倒在路边的水沟旁,就被一位游方道人发现,给我送回家。”
沈旭东和颜卿作为标准八零九零后,主打一身反骨:你要是跟我俩说教,那我一定昏昏欲睡;可如果是听老一辈讲故事,那肯定搬上小板凳,坐在谷堆旁。
颜卿不免发问:
“书记都倒在水沟边了,怎么被他发现的?”
赵春江的面上难得露出一丝不好意思:
“说来也巧,他去生产队偷吃酒糟,结果吃醉了,前一天晚上就倒在那里呼呼大睡,直到被我砸醒。”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不知什么时候,赵正一竟然也回到颜卿身后,听到这时笑的前仰后合,这一声大笑给他吓了一跳,心想年轻人还真是没长性,这才几分钟,就练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