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分下来就收拾好了,除了大哥二哥从省城回来偶尔住一下,平时就没有住过人。
阿姨和二嫂布置得无可挑剔,大红色的床上用品,崭新的洗漱用品,做工精良的餐具,窗户贴了窗花,门口粘了喜字,就连床上都按照我们老家的规矩放了红枣和花生。昨天,我和晓阳已经在这里住了一晚,但今晚意义不同。
一进门,晓阳就坐到了沙发上,拿出包开始数钱,这些钱厚厚的一叠,面额不一,晓阳越数越开心,越数声音越大。
我说,别出声,让外人听到了多不好。
数完之后,晓阳说,朝阳,猜一猜,多少?
我说,我猜不到。
晓阳说,说出来吓死你,2100元。
2100元,这个数字是个什么概念,我当时一个月的工资70多元,结个婚就挣了我3年的工资。
晓阳说朝阳,这些钱都是礼尚往来的钱,不该拿的钱父亲会处理。咱有了这些钱,舒阳上大学,就不用你家里出钱了。
我说,朝阳,你真的要把钱供舒阳上大学?
晓阳说,对呀,我喜欢舒阳,大不了,咱给她记账,等她毕了业,分配了工作,能挣钱了,就再还给咱们。
我说,舒阳要是耍赖不还了咋办。
晓阳看着我,慢慢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跟前,勒住我的脖子,一下跳到我的身上,说,舒阳不还,你现在听我指挥,去里屋,刚进门,砰的一声,晓阳一个勾脚把门关上了。
晓阳,别关门,我还烧了水,洗漱一下!
第二天一早,阳光已经洒在了窗台上,让人都觉得这温暖已经来了人间,处处是美好。躺在床上看着这一切,人世间的美好,应是如此。看了看表,6点30。
晓阳说,实在是不想起床,8点就到,真的太早了。
我说,要不继续睡吧,着实有些困。
晓阳说,行,那就睡。等着他们来敲门。
我看了一眼晓阳,说,敲门也不开,大不了给个处分。昨天的婚礼,通过李叔的解读,已经让我们有了稳操胜券的信心。
晓阳说,行,你说的,那咱俩谁起床谁是小坏蛋。
又过了几分钟,楼下已经传出了卖火烧(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