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我刚坐下,一手就把我搂在怀里,说道:“笨蛋,是一定要少说话呀,我看了满江叔不喝酒嘴多严的一个人,你想想他那位置,喝了酒也是张嘴就乱说。你再看李叔喝了酒也是兜不住话,然后又拍了拍我的脸,你看这方建勇,也是乱说”。
我枕在晓阳的腿上醒着酒,道:“方建勇没说什么呀?”
晓阳故作生气地拧着我的耳朵说道:“你这俩耳朵是只为了招风吗,我告诉你,说不定工业副县的位置,就是方建勇的”。
我起了身道:“乱说,人家是一句也没说要到咱们这来,人家说的要到基层,咱这是县城。”
晓阳起了身说道:“领导,基层是相对而言的,在上级眼里,比他矮的都是基层。”
我思索着,仍然不能断定到底是哪句话让晓阳判断了方建勇要到我们这里任工业副县。
晓阳说道:“那这样,咱打个赌,三个月的工资,要是方建勇来,你给我三个月的工资,要是他不来,我给你三个月的工资。”
我满口答应了,因为我觉得自己赢大了,毕竟无论赌不赌,我的工资都是要上交给晓阳。晓阳也觉得自己没输,反正赌的都是我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