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梅借给你的吗?”
晓阳,幼稚了,兄弟是坐怀不乱。
晓阳道,笨蛋,我要是不喜欢你,比咱妈在你面前都成熟。还坐怀不乱,你乱不乱我心里不知道。
我笑了笑,道:“晓阳,你还别说,我觉得搞运输公司是可行的,就是能不能拉上我们安平一把,毕竟我们安平也没有运输公司。”
晓阳轻笑说道:“安平,安平往外运啥,张叔这个流氓头子走了,运你们这一窝子散兵游勇啊”。说完,就挂了电话。
听完晓阳运输公司的方案,我觉得也是一个稳赚不赔的生意,现在运输需求的,县里的运输公司货车十分紧俏,正是这样,运输公司的驾驶员个个都是十分神气,平时需要他们出个车,给了路费,不塞几包香烟,这活是干不好的。
想着晓阳怀着孕还这么拼,我也就到了高粱红酒厂,叫上了高春梅,去看看两个拆迁户。第一户人家,又是铁将军把门。高春梅摇了摇头,这都几天了,天天一早出去,晚上才回来,根本见不到人。高春梅摸了摸锁,道,这第二家的老同志,倔强得很,听我们家向东说,以前还干过革命,两兄弟都在部队,只回来这一个,听向东说,以前精神不太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