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品了酒。李老革命道:“老孙啊,你兄弟的事既然他们答应帮着找,我看还是再相信他们一次。酒厂到现在不容易,咱这把老骨头,该支持要支持,刚才要搬迁的房子我也看了,换你这三间茅草屋啊,你不吃亏。这样,我做主,你明天就搬过去。
孙老革命点了点头,道:“你老哥都发话了,我哪有不搬迁的道理,只是钱的事,就不要追究了,咱都这个岁数了,钱不钱的不重要了。”
小孙啊,这老孙怎么说也是你的族中长辈,往上数五代,你们都是一家人,现在这酒厂,还有老孙的老宅的地。一笔写不出两个孙子,外人靠不住啊,难道你们一家人也靠不住?这老孙的事,别人不上心,难道你也不上心?”
孙向东道:“爷爷,我错了我错了,以后我把孙大爷当亲爷爷。”
刚才打你一拐棍是轻的,不要以为老孙没有儿子你们就欺负他,我告诉你,这是立过功受过伤的,我们当时图啥,还不是为了你们。现在你们好了,什么厂长乡长的,没有老孙流血牺牲,能有你们今天。我告诉你们,老孙不是后继无人,我的两个儿子,就是他的儿子,我的孙子,就是他的孙子。说完看了我和高春梅一眼。那眼神十分犀利,既有不满也有愤怒,看来,李老革命已经知道孙老没有拿到补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