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嫂跟前,道:“大嫂,这事咱们也不能上赶着去催,也要看他们自己”。
大嫂道:“明白了,既不能让他们得到得太容易,也要照顾他们的自尊,阿姨已经嘱咐了几遍。”
说完了这事,晓阳和大嫂便开始对账,晓阳拿出笔记本,大嫂则全凭记忆。我喝了酒直接睡了,就听到俩人在客厅里算盘打的是噼里啪啦地响,迷迷糊糊地就听到晓阳说起上级发了什么文件,以后不再分房。大嫂说舒阳和恩阳的学费以后她来出,不时传来咯咯笑声,我心里想着,还分什么房,道安平几年,就分了一间宿舍,而晓阳在柳集,也是宿舍一间。城关镇倒是可以分房,但阿姨让晓阳放弃了。说我们有房子住着,不能再去城关镇占上一套,把房子留给年轻人。
睡到不知几点,晓阳才慢悠悠地换了睡衣摸上了床。晓阳在我胳膊上咬了一口,我也装作不醒,不一会就没了动静,只感觉鼻子上有什么东西,用手一摸,晓阳的袜子,又是一番地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