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公司是外资背景的公司,他这里面牵扯的不只是经济问题,还有复杂的政治问题。我看这个事,要深入调查。你想啊,谁在地区给他们定的房间,又是谁放的摄像机,放摄像机的人又是什么身份。现在咱们把人抓了,已经打草惊蛇,会不会影响到韩羽公司的正常经营,又或者韩羽公司到底是单纯的商业间谍行为吗?咱俩都当过兵,这点敏锐性还是要有。朝阳,值得深思啊。”
我想着李叔的话,越想越觉得事情严重,李叔,你的意思是?
我没有什么意思,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孙向东这个事,必须外松内紧,这事不能隐瞒,我会分别向地区公安处和相关部门汇报。你按照正常程序以单位的名义去派出所领人,这盘录像带就不给你们了,咱们头上戴着国徽,不能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干革命工作。回去之后,孙向东就要时刻敲打,虽然他们没有拿到录像带,但是孙向东的事已经是事实。你要记住,孙向东还是咱们的同志。
给不给高春梅说?
李叔一口一个包子,差点噎住,道:“傻啊你,这不是逼着孙向东往火坑里跳。”咽了包子,又道:“这事不说孙向东不长记性,这样,换个理由,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