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去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我,“三傻子,快喝点水,能稍微舒服点。”
我接过水杯,喝了几口,感觉胃里稍微舒坦了一些。看着晓阳忙碌的身影,我心里充满了感激和愧疚。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低声说道。
晓阳坐在我身边,拍着我的后背,轻声说:“以后别傻喝了,这样喝下去,早晚真的喝成傻子。”
我点点头,其实根本听不清也没记住晓阳说的什么,一把把只穿了睡衣的晓阳拉到了床上,抱着晓阳呼呼大睡起来。
这一觉睡到了中午,人醒了头倒不疼,心里暗道,昨晚实在是喝得太多了,隐隐约约记得红旗县长说的,允许高粱红在安平建厂,但想不通为啥让县建筑公司承担新酒厂的建设任务。孙向东的厂长也应该是保住了。
晓阳为了照顾我,也请了假。
我躺在床上,看着晓阳在喂奶,淡淡的幸福涌上心头。晓阳最大的好就是在我醉酒之后从不埋怨责备,而是小心翼翼地照顾,毕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又有几个真心愿意拿着酒拼了命地往自己的肚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