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设备,道:“怎么样,这套设备是我花了五千多,从上海买回来的”。
听着这个价格,我不由得心里一颤,穷人家的孩子总爱拿自己心中钱的概念来衡量东西的价值。五千多,李举人庄一个普通家庭,就算有四个劳力,不吃不喝五年,也挣不了五千块钱,我和晓阳都是乡镇长,在县城属于高收入,两个人一年加起来,不吃不喝,勉强算是三千元。这样的设备,别说我不敢想,就是晓阳敢想也不敢买。
看我有些吃惊,剑锋道:“哎哎,我们外贸公司效益好,我拿的是三倍工资,县里核准的,合法收入啊。”
合法收入买个这玩意,剑锋,这要是买成母猪,明年不得发了大财。
剑锋故作一脸嫌弃地道:“为什么要让我们的干部要走出去,你这满脑子都是猪啊羊啊的,你都这个见识,怎么能领导咱群众致富,格局啊要打开,只有你吃过糖,才能给群众说这糖到底啥味。等到文静生了,抽个机会,我带你去深圳特区见见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