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按照那个标准,给向波我俩一人找一个。哎,咱小谢也不是没人介绍,之前啊香梅县长给我介绍了几个供销社的营业员,我都没看上,我这个人,不将就。
谢白山长在东北,说话是向来直接,向波倒是有些含蓄,被谢白山说的脸都红了。
我扔了烟头道:下次有机会见面,你直接问问,钟主任认识人多,说不定就有你喜欢的类型。
说了几句之后,晓阳也就下来了,到了县公安局,粟主任将陈刚的爱人胡红梅带了过来。
汇报道:李局啊,这位是胡红梅同志的爱人,也是我们办公室的骨干。
我放下了手中的材料,主动走到了沙发上,让了座之后,就道:红梅同志啊,让你尽快投入工作,是我的意见。主要目的啊并不是为了让你换一个环境,感受到组织和同志们的关心关怀,尽快从悲痛中走出来。
话音说完,办公室里只有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胡红梅静静地坐在沙发的另一旁。她的双眼红肿,眼神空洞而疲惫,仿佛所有的光芒都已熄灭。原本整齐束起的头发略显凌乱,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更增添了几分憔悴。穿在身上的警服大了几圈,看的出来,胡红梅已经瘦的脱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