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华北才考虑重用你,就算你不干,抢着干的人多了去了,在咱们这个国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啊,千万不要以为,离开了自己单位就不能运转了,地球离了谁都一样转,何况是一个小小的煤炭公司。”
何厚土点头道:“大哥,我明白。我也不想因为这事和四哥闹不愉快,可他现在对我有误解。我本来想和他解释解释,可他根本不给我机会。”
“你这里我不担心啊,我现在担心的是老四和县委作对。这个张书记的手段啊,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比的,再加上新来的那个香梅县长和李局长,明摆着就是来收拾地头蛇的。”
何厚土一脸诧异道:“你的意思是,县委是要和四哥过不去?”
林华东略带忧虑地说:“及时收手迷途知返说不定能落一个全身而退,执迷不悟不知悔改,可能要拖累全家啊。”
何厚土忙道:“大哥,不至于,不至于吧。”
林华东眉头紧锁,倒是没有这么乐观,缓缓说道:“厚土,你还是太天真了。你想想,华北的调任看似平常,实则就是县委对我们林家的一种打压。李学武,那可是李老革命的儿子,都被本土干部搞得打不开局面,市委派平安这些个嫡系的干部过来,耐人寻味啊。临平最为关键的就是煤炭,咱们家在煤炭领域扎根多年,自然是首当其冲了。”
何厚土不解地说:“大哥,不对吧,你看华中,不是一样当了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
林华东很是不屑地笑了笑:“华中?常务副局长?哎,这么年轻已经不抓业务了,这也是人家的手段啊。华中以后最多也就是公安局的政委吧,而公安局,局长才是一把手。”
林华东说到这儿,何厚土才有些回过味来。
林华东上下打量了一下何厚土,“我最为佩服的,还是张庆合让你去煤炭公司。把外部矛盾转化为咱们林何两家的内部矛盾。这样看就有两种结果,一种你把华北的工作做通,平安无事。另一种咱们内斗,两败俱伤。”
何厚土道:“大哥,还有一种,我和华北一起和县委唱对台戏。”
林华东挥了挥手,“没有这种可能性,你已经知道了被冷落的滋味,领导干部被拿下来,比往心窝子里捅刀都难受啊,张庆合书记早就把我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