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新民敲了敲桌子,说道:“我补充一句啊,换句话说,就是平安县没有资格阻止临平县修铁路。”
孙友福哼笑了一声,环顾会场,笑着说道:“香梅县长、反对无效?没有资格?真的无效真的没有资格吗?省铁局为何还组织召开这次协调会?肯定是在慎重考虑我们的意见嘛。”
两县的干部你来我往唇枪舌剑,颇有斗法之意,我在桌子上听着心脏砰砰直跳,心里感叹道:看起来大家都是斯斯文文的好兄弟,在平时关系也是相当的不错,没想到在省城却上演了这样的局面,我看着晓阳,晓阳正拿着笔在纸上写得沙沙作响,又感叹了一句,幸好晓阳不分管交通工作,不然的话,一会儿晓阳开了口,难不成让我去反驳晓阳?想到这里,我心里暗道,吴香梅还是错付了我啊。
正在这时,晓阳也看向了我,瞥了我一眼之后,很是淡定地从背后拿出了小包,慢慢摸索着,掏出了自己的水果刀,在笔上削来削去,我暗自打量了一眼,妈哟,削的钢笔。
只听吴香梅说:“友福啊,我们在这里见面是为了解决问题,寻求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方案,并不是说你不同意我,我不同意你,那样扯下去没有意义。”
孙友福说:“香梅县长,如果有可以解决问题的方案,咱们何必闹到省铁局,让人家看咱们笑话,现在就是,临平县和平安县二选一的选择题,没有第二个答案。”
只见张庆合手里搓着眼镜,久久没有说话,郑红旗则很是淡定,听着临平县和平安县的干部互不相让的争执,也只是频频点头没有表态。
来来回回说了一个小时,双方说话的语气逐渐有了火药味。郑红旗看情况差不多了,端起了茶杯,拿起了茶盖,吹了吹之后,轻抿了一口,拿着盖碗在茶杯上轻轻敲了几下,喧闹的会场,瞬时安静了下来,众人将目光都放在了郑红旗的身上。
郑红旗看众人都安静下来说道:“刚刚听了大家的发言,都有一定道理,大家都先冷静啊,没有沟通不了的事情,下面我们请张书记给出指导性的意见。”
张庆合搓了搓眼镜,也是轻轻抿了一口茶才说道:“同志们!指导性的意见不敢当啊,我刚刚有了一个不成熟的思路,提出来,供大家参考、探讨,啊,最终拍板还是以咱们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