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说着又在麻坡乡的位置上拿手敲了敲。
郑红旗背着手,仔细地看着,在地图前足足站了十分钟,良久之后点了点头说:“是个方向,大家可以继续往下谈。”
众人落座之后,都在思考着这个方案的利弊。
孙友福率先打破沉默,说道:“张书记提出的土地置换方案确实很有创新性和建设性,从地理布局上看,这样的调整确实解决了两县都不通铁路的问题,但也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当地群众的意愿等问题。毕竟啊,区域的群众对各自的县还是有感情的,不知道群众的意见大不大?再者,新修的火车站叫什么名字?临平车站还是平安车站?这些都很关键?”
吴香梅说:“这些都可以在探讨中解决嘛,群众的工作,大家可以去做,车站的名字,大家也可以商量嘛。”
马军敲了敲桌子说:“名字的事好办嘛!我看大家都各退了一步,我们都把各自县名的第二个字拿出来,你们出临平的平字,我们出平安的安字,就叫平安火车站嘛,我先声明一下哈,这个平安火车站不是我们平安的火车站,是平安和临平的火车站。”
邹新民听完之后笑了一声说:“老马,干脆我们出临平的临字,你们出平安的平字,就叫临平火车站,我也声明,这个临平不是我们临平县,是临平和平安两县的火车站。”
众人听后则是一阵哄堂大笑,没有了刚才的紧张。
马军看了看郑红旗道:干脆叫红旗火车站。
邹新民左右打量说道:那我们这边建议叫朝阳火车站。
我马上就激动了,我何德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