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钟潇虹一边向晓阳描述邹新民的窘态,虽未亲眼所见,画面却栩栩如生。我在卧室里都能听到两人的开怀笑声。
两人聊到八九点钟,才听到大门开启的声音。晓阳进来后,一脸坏笑地说:“这邹新民可是碰了软钉子啊。”
我赶忙说道:“呀,人家现在也是主动向县委靠拢,你们女同志聚在一起,就爱聊些家长里短。”
“哎,李朝阳,你怎么替邹新民说话了?是不是你也想学他?”
“我学他?我学他什么?”
“他拍过钟潇虹的屁股,你是不是也想拍?”
我一脸震惊地看着晓阳:“这话可不能乱说,万一被人家听到,多不好啊。”
晓阳慢慢走到床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三傻子,你别以为你那点心思我不知道,说吧,你有多少事瞒着我?”
“晓阳,你别乱讲,我在你面前可是毫无隐瞒,赤诚相见。”
“毫无隐瞒?那你说说,二嫂打电话来说你给二哥送了六坛酒,有没有这回事?钱从哪来的?”
“不是吧,晓阳,我给二哥送几坛酒,这事你们都要管?
晓阳认真的道:二嫂的意思很明确,说我对你管理不严,这么大的事,你都不汇报,这还得了啦?
我心里清楚,今天这事,只有关灯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