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端了起来。三个人碰了一杯之后,张庆合说道:“斗争吧,总的原则不变,就是有理有利有节。什么是有节?很简单嘛,就是不要把事情做绝了。如果罗正财带头退了款,还追究他的法律责任,那退款和不退款又有什么区别呢?大家也就铁了心宁愿做牢也不退款。而且牵涉这么多老干部,不可能把他们都送进去吧。破财可以免灾,只要他们把钱退回来,一律不追究。”
简单收拾过后,三个人就睡在了一间房里面。不得不说,张庆合的脚丫子有一股酱豆子的味道。梁满仓主动打了盆热水,说道:“张书记,泡个脚。”张庆合十分惬意地说道:“我这老汗脚的味儿,你们能闻到吧?”
梁满仓和我对视一眼,都异口同声地说道:“闻不到,什么都闻不到。”
张庆合会意一笑,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呀,都聪明啊。”说完之后擦擦脚,三个人躺在床上,聊着聊着已近两点钟才酣然入睡。
第二天一睁眼,已经九点。三人不紧不慢地洗漱完,喝了点小米粥,才慢悠悠地回了临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