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待遇就差,冯厂长,你要从管理上找找原因。”
冯晓琳无奈地挠挠头,说道:“王市长,并不是我们不想把效益搞上去,而是咱们这用煤的价格实在太高了。就拿咱们市来说,产煤的县加起来也就三个。最好的临平县煤矿,一年产煤最高不到 50 万吨,一般年份也就三四十万吨,其他两个县加起来,一年能有个二三十万吨。但是,咱们市煤炭局给我们调拨的计划内煤炭,一年不到10万吨。剩下的 40 万吨煤炭,我们都要出高价在市场上购买计划外的煤炭或者从其他省采购。王市长啊,我们的成本是焦作煤电厂的两倍呀!电的价格是统一的,可煤的价格不统一,这样一来,我们每年都要多支付 500 多万买煤费用。王市长,这可是本不应该的额外支出啊!”
王瑞凤听完,瞪大了眼睛,歪了歪头觉得不可思议,问道:“你的意思是,市煤炭局一年只给你们批10万吨的低价煤?”
“是啊,每年在煤炭上多投入这么多钱,我们又不能把这笔费用加到电价上。您说,要是我们厂每年能节省出来这四五百万,那厂里近千名职工的工资待遇和福利不都能上去了吗?”冯晓琳一脸无奈与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