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钱追根溯源,本就属于煤炭公司。你也知道,这两年煤炭公司的效益每急转直下,这些钱可都是工人们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活命钱啊。县委政府只拿我们该拿的那部分,至于多余的部分,哪怕咱们县里财政再怎么紧张,也绝不能据为己有,这是原则问题。”
邹新民思索片刻,眉头依旧紧皱,缓缓说道:“张书记,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但您看,这些钱又不是直接对应到某个具体的煤炭工人个人头上,真的有必要非得退还给煤炭公司吗?您也清楚咱们县里现在的财政状况,实在是太紧张了,又要修电厂,又要修啤酒厂,电厂有银行专项贷款,特别是啤酒厂,目前资金缺口就差那么一两百万。要是把这笔钱投到啤酒厂上面,说不定就能解了燃眉之急嘛。”
张庆合微微皱眉,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忧虑,略作思考后说道:“新民,这样的想法可不行啊!你仔细想想,咱们收了这些钱,得得罪多少人啊?恐怕你对我也会有看法把。”